新书推荐,《闪婚缠绵帝少强势宠》是由网络作家妖涂涂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人人都知巩家三少那事儿不行,前妻与之离婚时更是闹得全城轰动。他是她捍卫摇摇欲坠的位置的唯一机会,她紧紧攥在手心,却从未想过这救命的稻草终有一天会变成可怕的催命符。……当那天她撑着酸痛不已的腰艰难爬起,对着他怒吼:“你不是不行吗?”“我有亲口告诉你我不行了?”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,江沅在安城几乎横着走,无人能挡,无人敢欺。巩眠付给了她最高的宠溺,传闻说,她若想要天上的星星,他也会毫不犹豫摘下来送给她。大家都猜,江沅是巩眠付的软肋。他说,他长这么大就在她一个人的面前低过头。他还说,往后余生只她一人……直到后来的后来,她才幡然醒悟,由始至终,他都未曾对她言爱。
巩子安知道有些话在学校里说不合适,毕竟人多嘴杂,因此,他点了点头,率先走开。
江沅跟曾晓晓说了一声,这才往西门的方向走去。
当她来到奶茶屋的时候,巩子安已经坐在那等候着了。
这会儿刚巧是上课时间,奶茶屋里的客人没几个,江沅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老板娘把奶茶送上来后就回去继续忙碌了,她用细管摆弄着杯底的珍珠,思考着该怎么开口。
没想,他却先一步说话了。
"昨天晚上,我妈都跟我说了。"
巩子安靠着被椅,他那个位置刚好背光,哪怕靠近窗户,阳光也照不进来,显得难免有些阴暗。
"我妈说,小叔亲自上门给你妈妈提亲,婚礼前头不到一个月就成了,因为办得急,所以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。"
他顿了顿,嘴边染上了几分苦涩。
"我以为,你会等我回来。"
江沅微微蹙眉。
"我为什么要等你回来?说到底,我跟你不过是同学罢了,也没有别的关系。"
哪怕她说的都是事实,但是,这会儿听在他的耳里,却是刺耳得很。
他追了她大半年,那可不是一天两天,他的心思向来表露无遗,她不可能不知道,不是吗?
是,她的确次次都在拒绝他,同样的,他也次次都觉得,他能够感动她的啊!
巩子安怎么都不愿意相信,不过是三个月而已,他出国当交换生不过才三个月,他身边的事就发生了惊天的改变。
喜欢的女生变成了小婶,这样的事,让他怎么接受?
不,他接受不了,真的接受不了。
所以然,他几乎连思索都没有,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,她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的想要挣扎,竟发现怎么都挣脱不开。
巩子安说什么都不肯放开,他怕,他怕自己一旦放开手,她就会不见了。
不是在他面前不见了,而是在他的世界里不见了。
"江沅,跟我走!"
她怔住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你刚刚说什么?"
"跟我走!我带你走!我带你离开这里!"
年轻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,他紧紧的抓住她,不曾想过要松开,如同大半年前。
"我知道,你跟我小叔结婚肯定不是你心甘情愿的,没关系,你跟我走,我带你离开这里,我们离开安城,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!小叔向来最疼我了,只要过几年,我再带你回来,我好好求他,他肯定会放你自由……"
对他来说,这就是正义,他心底的正义告诉他,江沅不可能心甘情愿嫁给巩眠付,毕竟,巩眠付比江沅大了十岁,毕竟,巩眠付还曾经有过一次婚史。
但更重要的是,在这安城之中,有谁不知道巩眠付不能给女人"幸福"?
肯定是她的父母逼迫她一定要嫁给巩眠付,他知道,江沅并非江家的亲生女儿,江家的亲生女儿另有其人,而据说,这个亲生女儿还已经被找到了,既然如此,江沅在江家的地位就会变得特别尴尬。
就是这样,江沅没有办法,唯有听从父母的话答应嫁给巩眠付,所以,他们的婚事才会在一个月内就办成了,这绝对是江家要求的,为的就是防止江沅会后悔!
巩子安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,他对这样的想法几乎是笃定的,因此,手间的力度不曾减少半分。
他说得很清楚,字字都清楚无比,然而,他并没有发现,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,江沅就彻底有了变化。
她的脸色煞白,浑身在不住的发抖,她瞪大了双眸,恐慌的看着面前的男孩,隐约的,似乎能够透过他看到另一个人。
那是一段,她以为已经忘记了的记忆……
"不!我不要!我不要!"
他的某些字眼勾起了她不愿记起的片段,她使劲全力挣开他的手,几乎落荒而逃般跌跌撞撞的跑出奶茶屋,就连巩子安在后头连连喊了她几声都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。
没人发现,在奶茶屋的角落,慢慢的走出了一抹身影。
秦慕思看着江沅远去的方向,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余光瞥到巩子安还一脸疑惑的杵在那,她便只觉得搞笑。
这种感觉,就好像握住了江沅的一个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一样,让她莫名的兴奋雀跃。
本是打算出来喝杯奶茶透个气,怎么都没想到,会被自己碰到这样的好事。
秦慕思将手机放回包里,慢吞吞的拿起桌子上的奶茶喝了一口,许是心情大好,嘴里的这口奶茶竟是好喝得紧。
……
江沅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有多远。
她跑得气喘吁吁,当停下脚步时,整个人几乎要软瘫在地,她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柱子,才总算是站稳了下来。
然而,巩子安的那些话却不断的回荡在自己的耳边。
江沅告诉自己,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,两年的时间,足以改变很多的事情,她也理应学会忘记,偏生,她却是怎么都骗不了自己。
有一些事,她两年忘不了,四年,六年,都不可能忘得了。
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她抬起手抹了一把,觉得眼睛酸涩得很。
她干脆蹲了下来,也顾不得自己还在大街上,脸蛋便埋在了双膝之间,唯有这样,她才不会让旁人看到她的眼泪。
也唯有这样,她才能守住她最后的可笑的一点自尊。
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愿意提起的过往,对她来说,也是这样。
她害怕会被人触到,哪怕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画面,又或者是举足轻重的一句话一个字,都会让她如同惊弓之鸟,大概,早就在两年前的那件事后,她就给自己建了一个牢笼,然后,把自己彻底的困在里面,死活出不来。
她走进南楼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,这几个钟头里,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走,等到心情平复下来了,她才踏上归途。
巩眠付于傍晚就回来了,直到吃了饭,她都没有出现过,他不是没有给她打过电话,可是电话能打通,那一头却是始终没有人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