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早就麻木了,但听到这柳依曼的心还是不自觉的揪了一下,原来,今天是沈清言和柳依依的订婚礼,她还没和他离婚呢,他就那么迫不及待了么?
可此刻,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她只想找到柳依依,要回她的孩子。
她一路跌跌撞撞,终于在化妆间找到了柳依依。
她一袭白纱,动人得像是天上的明月,柳依曼犹如疯了一样的扑过去,“柳依依,我的孩子呢?”
柳依依听到声音转过身来,笑得灿烂,“孩子?你来晚了,我已经将他解剖了,你别说,小孩子的心脏真的还小,好红,我看着可真恶心得很呢。”
柳依曼的心立刻被撕得粉碎,满眼通红,就像一只野兽,上去掐她的脖子。
但柳依依一只手就挣脱了她,将她甩在了地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就凭你这个半死不活的身体也想杀我?”
“柳依依,你就不能为你的孩子积点德吗?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!”柳依曼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可柳依依只是微微一笑,一把将柳依曼从地上扯起来,“不用,我根本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!”
柳依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。
而等到柳依依自己从楼梯上面滚了下去,沈清言一脚重重将她踢倒在地上,她才回过神来。
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,她不明白柳依依为何要不惜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陷害她。
沈清言将混身是血的柳依依抱起来,还不忘了叫人将她这‘移动的血库’带上。
手术室外。
明明她已经不知道被抽了多少血,沈清言还是不肯放她走,他戾气横生,“你就没有一点后悔之心,依依还一直为我求情,说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柳依曼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他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,“我为什么要后悔,她死了最好!”
沈清言愤然抓住她的手臂,将她甩在地上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
柳依曼只是冷笑的看着他,“你们都是恶魔,你怎么不去死!”
这时手术的大门打开,医生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沈清言的面前,“沈总,柳依依小姐大出血,孩子没有保住并且,这次伤害过大,以后几乎没有受孕的可能。”
柳依曼听着这个结果,她的内心也是一怔,要是柳依依知道陷害她反倒让自己失去了当母亲的机会,她还会不会那么做。
“沈清言,如果我告诉你她是自己滚下去的,她是活该你信不信?”
“柳依曼你真的是疯子!你杀死了依依的孩子,你就要赔给她!”
赔!
关她什么事,能让他用到‘赔’这个字,为什么他从来也不听她好好解释,在他心里她就是连个孕妇也下得了手的人吗?她柳依依是该死,但她就算是再想报仇也不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。
想到这她竟低低的笑了起来,双眸紧锁住他的双眸,“那我的孩子呢?你们赔得了吗?”
她见沈清言用那种无比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,她突然话锋一转。
“对,就是我将她推下去的,她杀死了我的孩子,我就是为了我的孩子报仇。这样的回答你满不满意啊!沈清言!”
“啪—”
沈清言一个巴掌扇在她的脸上,这个女人究竟是有多恶毒。
“柳依曼,你知不知道,欠了债是要还的!”
说完,沈清言不管不沈的扯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,他重重的脚步声无一不显示他此刻暴怒的心情。
柳依曼浑身颤抖,她到底欠了他什么,他要这么折磨她。
汽车一路疾驰。
到了沈宅,柳依曼被沈清言重重的甩在了床上。
柳依曼见他扯开自己的皮带,一步步向她走来,立马慌了神,“沈清言,你到底还要怎么践踏我。”
柳依曼害怕得一向后退去,沈清言却直接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脑后,有些粗爆的吻着她的红唇,一路向下。
柳依曼用自己浑身的力气挣扎,沈清言却粗暴将她的衣服剥开,毫不怜惜的,毫无前戏的顶了进去。
柳依曼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撕裂开来,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,但还是死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耻辱的声音。
“沈清言,你不是要为你的白莲花守身如玉!怎么连我这个你口中的不知检点的女人你也下得了口。”
沈清言没有理会她,只是动作一次比一次重,粗暴的在她的体内发泄。
完事后,沈清言穿好衣服,冷漠的开口:“如果不是你害的依依失去了生育能力,我也不会选择让你来代孕!”
代孕?
此刻她笑也笑不出来,哭也哭不出来,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是吧!
“我不会为你生下孩子!我不想我的孩子身上留有和你一样的血液,我嫌脏。”反正出生的结果也只有一死,我惟愿他从来都不曾来过。
沈清言掐住她的脖子,“谁让你弄掉了依依的孩子,害得她失去了当母亲的机会,你也是个女人,怎么能这么狠毒,柳依曼,我告诉你,你不想生也要生,你不想活了没关系,你要想好你的妈她活够了吗?”
“沈清言,你这个神经病,我到底欠了你什么,我恨你!我恨你!”
沈清言的脚步顿了一下,却再也没有回过头。
但是,以后的每隔几天,沈清言都会过来,想让她尽快怀上他的小孩。
这天,他又一次将验孕棒扔在地上,上面显示的依旧是一条红杠。
“柳依曼,如果让我知道是你耍了什么花招,我就直接让你人工受孕。”
对于他对她的侮辱,她已经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麻木,原来他真的只是单单为了孩子,对她没有半分怜惜。
她本以为自己的内心已经筑起了铜墙铁壁,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有一丝波澜,但为什么它还能感觉到疼。
她将自己的头别过去,“随便你!”
沈清言讨厌死了柳依曼这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,他现在每天的乐趣竟然是想要她的脸上出现了其它的表情。
可能他就只是恨她,不想让她好过罢了。
柳依曼瘫在床上,身上青红的痕迹那么明显,她现在就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力,空气中还散发着萎靡的味道,无一不显示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不一会儿,她听见高跟鞋的声音,她知道来人是谁,可她累得连眼皮也懒得睁开。
完本试读结束。